2013年8月27日 星期二

昨夜之夢

蓮生/文

 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晚上,做了一個怪夢:

  夢見我昔日,那追求女孩的日子,那些女孩一一出現在夢中。

  一個一個全體現,如同「走秀」一般:

  玉肌瓊豔新妝飾。

  盈盈秋水姿態雅。

  天然嫩臉白中紅。

  秀色堪養真珠露。

  接著換了場景,我昔日追求的女孩,又一一「走秀」出來了:

  白髮。

  憔悴。

  老態。

  肥腫。

  這真是暮景淒涼、厭厭無寐了!

  我一剎那夢醒,大叫一聲:

  「此是大夢一場,更與何人說?」

  我想起《濟公傳》的幾首詩詞:

  兔走荒苔,狐眠敗葉,俱是當年歌舞之地;

  露冷黃花,煙迷剩草,亦係舊日征戰之場。

  又:

  南來北往走西東,看得浮生總是空。

  天也空,地也空,人生杳杳在其中。

  日也空,月也空,來來往往有何功?

  田也空,土也空,換了多少主人翁。

  金也空,銀也空,死後何曾在手中。

  妻也空,子也空,黃泉路上不相逢。

  官也空,職也空,數盡業緣恨無窮。

  朝走西來暮走東,人生恰是採花蜂。

  採得百花成蜜後,到頭辛苦一場空。

  夜深傾聽三更鼓,翻身不覺五更鐘。

  從頭仔細思量看,便是南柯一夢中。

  想一想,執著什麼?

  我記得一首《更漏子》:

  星斗稀,鐘鼓歇,

  簾外曉鶯殘月。

  蘭露重,柳風斜,

  滿庭堆落花。

  虛閣上,倚闌望,

  還似去年惆悵。

  春欲暮,思無窮,

  舊歡如夢中。

  詩:

  在夢中到底誰做主

  從少到老是一團迷霧

  幾時才見曙光

  少年時代儘是學歌舞

  光陰的確容易虛度

  如今回顧

  徒呼負負

  人生的確苦

  汝只看看那些豪門朱戶

  問些些

  誰又有建樹



  呷呷!

  雨雨!

  一個枕頭萬迴千轉,暗想如花似面,醒來惹起舊愁無限,一個「夢」字了得啊!

《又一番雨過》昨夜之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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