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生/文
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晚上,做了一個怪夢:
夢見我昔日,那追求女孩的日子,那些女孩一一出現在夢中。
一個一個全體現,如同「走秀」一般:
玉肌瓊豔新妝飾。
盈盈秋水姿態雅。
天然嫩臉白中紅。
秀色堪養真珠露。
接著換了場景,我昔日追求的女孩,又一一「走秀」出來了:
白髮。
憔悴。
老態。
肥腫。
這真是暮景淒涼、厭厭無寐了!
我一剎那夢醒,大叫一聲:
「此是大夢一場,更與何人說?」
我想起《濟公傳》的幾首詩詞:
兔走荒苔,狐眠敗葉,俱是當年歌舞之地;
露冷黃花,煙迷剩草,亦係舊日征戰之場。
又:
南來北往走西東,看得浮生總是空。
天也空,地也空,人生杳杳在其中。
日也空,月也空,來來往往有何功?
田也空,土也空,換了多少主人翁。
金也空,銀也空,死後何曾在手中。
妻也空,子也空,黃泉路上不相逢。
官也空,職也空,數盡業緣恨無窮。
朝走西來暮走東,人生恰是採花蜂。
採得百花成蜜後,到頭辛苦一場空。
夜深傾聽三更鼓,翻身不覺五更鐘。
從頭仔細思量看,便是南柯一夢中。
想一想,執著什麼?
我記得一首《更漏子》:
星斗稀,鐘鼓歇,
簾外曉鶯殘月。
蘭露重,柳風斜,
滿庭堆落花。
虛閣上,倚闌望,
還似去年惆悵。
春欲暮,思無窮,
舊歡如夢中。
詩:
在夢中到底誰做主
從少到老是一團迷霧
幾時才見曙光
少年時代儘是學歌舞
光陰的確容易虛度
如今回顧
徒呼負負
人生的確苦
汝只看看那些豪門朱戶
問些些
誰又有建樹
※
呷呷!
雨雨!
一個枕頭萬迴千轉,暗想如花似面,醒來惹起舊愁無限,一個「夢」字了得啊!
《又一番雨過》昨夜之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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