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生/文
讀佛史,知道「調達師」(提婆達多)是佛陀的「親人」,又是佛陀的「弟子」,更是佛陀的「侍者」,跟隨佛陀是最久的。
最後,提婆達多叛離佛陀。
曾有人問我:
「提婆達多難道不知釋迦牟尼佛已成佛嗎?」
我答:
「提婆達多是執著貪。因為貪欲便矇蔽了自己的良知。」
「他貪欲什麼?」
「他貪欲當僧團的領導人,貪欲世間的供養,是此二貪害了他也。」
「佛陀如何做?」
「佛陀還是要使他瞭解,但他始終不聽,最後佛陀也沒有辦法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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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此覺得,人要瞭解人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想想看:
佛陀豈非不知提婆達多的心。
提婆達多在佛陀座下習法多年,竟然不瞭解佛陀,豈不令人嘆息可悲!
至於:
孫陀利。
戰遮。
那根本更不用提了。
世上眾生,人與人,誰瞭解誰?誰又能瞭解什麼?
多年好友,同樣是一朝翻臉。
多年夫妻,同樣是莫名其妙的離異。
兄弟姐妹,同樣形同陌路。
真的是,誰又瞭解過誰?提婆達多瞭解佛陀的心嗎?
人與人真的只是為了利益嗎?
誰說的:
沒有永遠的朋友。
也沒有永遠的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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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寫書的用意,非常明顯,我是要使人瞭解「佛法」,同樣要使人瞭解「我」,我用口說法,也用筆說法,筆說法是勝過用口的。
依我多年的經驗:
寫書最好是使人瞭解就好。書表現了一個人的智慧及思想,甚至人格等等。
寫書有時是提醒世人,人間火宅,要懂得出離才是。顯明的法要也可寫在書中,為行者做出一番建言。
當然也可以指引一條明路。
寫書宜:
把握機緣。
友善建言。
點出忠告。
更重要的是在問題的關鍵上,能夠一語道破,使人獲益非淺。
寫書是一大天賦,無比天賦,筆桿子可以創造天地的。
我看見有一位作家,喜批判人,這樣會使你的忠告落空,批判嘲弄,令人生厭,就算建言,也極不友善,這等人寫文章,欠缺明辯慎度,只有多樹些敵人而已矣!
要指引人,須瞭解對方。
你自己還是要使對方瞭解。
若不瞭解就出手批判,指引者本身已陷入風險之中,你只要批判,對方一定答「否」,如此樹敵,豈非不妙?
寫作要品味,寫作要巧妙。
你知否?
盧勝彥文集第190冊《無所謂的智慧》還是要使人瞭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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