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邵龐統聽說司馬徽在穎川,駕車走了二千里路來拜候他。到達時,司馬徽正在採桑。
龐統從車中對他說:「我聽說大丈夫處世,應當帶金印佩紫綬,身居高位。哪有委曲自己的大才,而去做婦人採桑的事?」
司馬徽說:「你暫且下車來。你只知道捷徑的快速,而不顧慮迷途的痛苦。從前伯成結伴耕種,不羨慕諸候的尊榮;原憲以桑木做戶樞,卻不願跟做官的人交換住所。哪有居住就非要華麗的屋子,出門就乘肥馬,侍女幾十人,然後才算是出眾呢?這就是許由、巢父所以悲嘆,伯夷、叔齊所以嘆息的緣故。雖然像呂不韋一樣竊取秦的爵位,有千乘的富貴,也是不足以為傲的。」
龐統說:「我出生在邊遠的地方,很少聽到大道理,孤陋而寡聞。如果不敲大鍾,擊雷鼓,就不知道他音響有多大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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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以義聯,如陰陽之有序,德以仁施,似風雨之調和,既育萬物,亦利群生。無衡量之較轕,以擾性靈,有同義之大德,而樂昇平,是謂大道,亦是天德。
今人進化愈遠,世事演變愈奇,人心趨潮,俗步背道,不踏康莊坦途,偏涉歧斜曲徑,自昧天賦之元良,徒逞有限之後識。彼醉此迷,總以物華是尚,人爭我奪,皆以名利而求,太和之道已失,同廬之義亦衰。本是大觀樂園,翻成無邊苦海,庸愚既溺,智勇亦沉,夢寐縈迴,幾能自覺,世事多故,有其因矣。
今倡鐘教以救迷,廣播靈梵而醒溺,正是慈悲之法旨,亦為濟世之善行,群賢既肩此担,應繼一往之精誠,以仙佛之步而為步,以上天之心而為心,三才配合,可暢興教之宏願矣,統希世賢共而勉之。
鐘道聖訓-毋醉俗錦昧元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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