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生/文
所謂「不可說之說」:當然是「我」述說的,這是很有趣的書名,但是,從有趣之中,要理出一個頭緒,否則,會讓人莫名其妙。
「不可說」就是密、密、密。
「說」就是把秘密揭露。
原是「不可說」的,但,到了最重要、最關鍵、最恰當的時候,就要露一露。
佛教教主釋迦牟尼佛,在「不可說」的時刻。
祂「捻花」。
「捻花」就是「說」。
於是,大迦葉尊者領會而微笑。
禪宗祖師達摩尊者上法座。
祂知道是「不可說」的時刻。
他一拍法座。
隨即下法座。說:「法已經講完了!」
眾人惘然。
然而,禪宗祖師確實在「一拍」之中,已經說了法,這也是「不可說之說」。
在中國中唐時,有位僧人去問馬大師:「離四句(有、無、非有非無、亦有亦無)絕百非,請師直指西來意?」
馬師曰:「我今日勞倦,不能為汝說。問取西堂智藏師去。」
僧去問智藏,藏曰:「何不問和尚?僧言:「和尚教來問您。」
藏曰:「我今日頭痛,不能為汝說。去問取懷海師兄去。」
僧又去問懷海,海曰:「我到這裡卻不會。」
這位僧人不得法,又回去問馬大師。
馬大師答:「藏頭白、海頭黑。」
這馬大師的一句「藏頭白、海頭黑」,其實就是「不可說之說」。
「智藏師的頭白,懷海師的頭黑。」
我現在問大家:
「汝會得否?汝悟得否?汝透澈否?」
有一回。
我在「神遊」之中,看見了多寶如來。
我叫:「師兄!師兄!請留步!」
多寶如來便停步等我。
我問:「師兄在世間時,何不說法?」
多寶如來答:「無人問。」
「無人問也可以自說啊!」
多寶如來呵呵笑:
「蓮生活佛,您可知道,我這一成佛,便涅槃而去!也正是不可說之說啊!您想一想,是也不是?」
我一拍腦袋,突然醒悟:
「正是,正是。」
多寶如來說:「釋迦牟尼佛在娑婆世間,說法四十九年,到了最後,佛陀說,祂根本沒有說法,如果有人講祂有說法,就是譭謗祂呢!這黃面老子,正是不可說之說。」
因為有這個機緣,我這第一八二冊書的書名,就是「不可說之說」。
這本書重要否?
我說:「當然重要!」
我在書中所說的,根本就是「不可說的」,如此,當然是最最重要的,最最秘密的,最最高深的,最最無等等的,最最無上上的。
我盼望:
「汝能開悟!」
盧勝彥第文集182 冊《不可說之說》(序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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