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史記。商君列傳》記載,秦孝公希望重振秦穆公時代霸業,下令選拔全國賢人。商鞅通過寵臣景監引薦,得到晉見的機會。
第一次晉見時,商鞅大談五帝之道,秦孝公聽得直打呵欠。
五天後,景監再請求秦孝公召見商鞅。這次商鞅對三王之道侃侃而談,秦孝公雖沒打呵欠,仍頗有微辭。
第三次召見,商鞅以五霸之道勸說,結果秦孝公與他相談甚歡,聽到入迷處,不自覺愈走愈近,直到席前。
事後,景監不禁好奇問商鞅,為何這次能令國君大為讚賞?
商鞅回答,我以五帝、三王之道去說服國君,期盼國君能建立夏、商、周那樣盛世,但國君覺得時間太長,沒法等待。況且賢能的君主,都在自身就揚名天下,哪裡能默默無聞地等待幾十年、幾百年來成就帝王之業呢?。
於是我改採富國強兵的策略,國君聽了非常商興。但如此一來,秦國的霸業勢必無法與殷、周的德行相媲美了。
秦國治國不以禮為本,採取嚴刑峻法、高壓統治的捷徑,使百姓生活苦不堪言,日後的統一霸業終究如曇花一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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