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浦江有一位文學家景濂夫子,在他所著的《潛溪集》中,有一段記載:
「福建武平地方產猿,猿身上的毛,好像金絲一般的閃光耀目,煞是好看。小猿必須母猿常常抱著,一刻也不肯離開母猿的懷抱。母猿很靈巧,不容易捕捉,所以獵人就使出了一種很毒的辦法,他們先把毒藥塗在箭頭,趁猿不防備時,發箭射牠,母猿中箭後,估計自己已活不成了,便將乳汁灑在林間的樹葉上,給小猿吃,等到乳汁灑完,就扒到地面等死,一見到小猿跟下來,牠必厲聲責備,令其上樹。
獵人殺死母猿之後,再把母猿的皮剝下,對著樹上的小猿用力鞭打;小猿見狀,就會悲啼不止,從樹上爬下來,停在樹下縮手縮腳,任由獵人擒捕。每當夜晚,小猿一定要睡在母猿的皮上,才覺得安適;甚至還有些悲傷過度的小猿,往往抱著母猿的皮,亂跳亂撞而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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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太上感應篇》提及:「以惡為能,忍做殘害」,一樣米養百種人,有人善良,有人惡劣。一個無明之人,其言行舉止總是非常的惡劣,不但令人討厭,也令家人不悅。
有一部份的人,總是將惡劣的行為當成是自己的能力,更將惡毒的手段看成是自己傲人的專長,何者為惡?就好比秦始皇在位的每一天,沒有一個地方的官員與百姓不是充滿痛苦的,所到之處稍有風吹草動,便是屠城數里;無端被殺害的百姓,能有不累積怨戾者乎?而各地正義之士,焉能有不群起憤慨者乎?因此,最後秦始皇仍得受到宦官弄權並且不能壽終正寢。
既然行惡能障正道,則當遠離惡劣行為,並且不讓惡毒之言語,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。於是,常令自身學習(真、善、美)之一切事物,讓自己保持在「善」與「正」的薰陶裡。凡遇他人之面無笑容,當深思:吾莫跟這個人一樣,笑顏不展,這樣必將令吾之人際關係敗壞。凡見到有人動不動便暴躁起來,甚至口出穢語,當深思:吾不能像這個人一樣,如此惡語待人,則將損人身心,更敗壞口德。從此每見有人,或對自己,或對他人,處處猜疑,乃至時時生妒,則當思此人實是可憐,無明障深,三毒染重,心不能輕安,身不得自在。可悲!可嘆!
凡遇到行惡則戒之,深怕自己亦將在無意中有所惡行,故常令自身親近善知識,使(身心靈)皆處於「善良」與「柔和」當中,去付出與弘揚正德也。
摘錄自寶德雜誌第85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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