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生/文
問事期間,替人占算福禍休咎,因而得知福禍相依之理,福乃禍之伏也,禍乃福之依也,吉凶福禍,是福是禍,天數而已!
因而,我學會:
福來不可享盡。
禍來忍辱對之。
有一位馬先生,原是某報記者,後來昇採訪主任,他來問吉凶禍福。
我答:「福。」
他說:「是耶!剛昇採訪主任。」
我又說:「禍耶。」
他大驚:「禍由何至?」
「不日即知。」
這位採訪主任,半信半疑的回去。
我是如何知其福禍的,因為我先看見有福神隨其進入寒舍;後來,我又看見有二兇鬼把福神推開,兇鬼隨其兩側,故知又有禍事。
我的這對眼睛,先看見福神,後看見兇鬼,因而知道先是吉,後是凶。
其實神算不只是依此,有時是觀氣,來人氣色如何,相士善觀氣色,泛紅者吉,泛黑者凶,此紅此黑,非指晒太陽之紅之黑,而是指神氣。
另外吉凶休咎,也有鬼神來報,這屬「耳報」法,問事時,鬼神在耳際通報。
還有「心通」者,來問事者,不必說一切,神算者心血來潮,略一盤算便知一切事。
至於──
鐵板神算(數)。
皇極天數。
一丈青。
奇門遁甲
紫微斗數。
麻衣相術。
三亭相法。
文王八卦
撲克、水晶球、神桌、面相、手相、骨相、水影……等等,是等而下之了。
我看這天地之間,人雖是萬物之靈,但,鬼神在期間作祟,是鬼神左右著人,也可以說是人左右鬼神,彼此之間,互相影響。
我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。
你不信。
我不勉強你,但,我看的,就是如此。
●
馬記者昇採訪主任,職位高昇,又薪水加倍,自然是福。
報社同仁便藉此慶賀,在一家餐館聚餐。
同仁左一聲:「恭喜主任。」
右一聲:「恭喜主任。」
左一杯。
右一杯。
這酒就喝多了,平時馬先生酒量是不錯的,有酒量通海之稱,為人也相當豪氣海派,這個慶賀之宴,毫無節制,換了好幾「攤」。
換攤是這一攤喝完,又換另外一攤。
一連換了三、四攤。
爛醉如泥。
回到家後,入了浴室,熱水一泡,採訪主任就在浴缸睡著了。
第二天,家人一探視,竟然早已沒有呼吸了,樂極生悲,竟然死了,這昇職竟然昇上西天去了。
這件事,由他的同事到我處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,我才知道,感嘆不已,喝酒喝得中風,又斷了腦筋,是禍事矣!糟糕透了。
●
有一晚,馬採訪主任的魂魄來找我。
「盧師父,你說對了,先福後禍。」
「正是如此。」
「你如何知,我有大禍?」
「你任記者時,知一女子祕辛,欲報導之,而女子求你,你趁機威嚇,又取了財,又得了色,有否?」
「有。」
「先享福,後得禍。」
「你任記者時,有食品公司,用粗油偽稱精油,你欲報導之,公司派員溝通,你收受賄賂,有否?」
「有。」
「先享福,後得禍。」我說。
「有別的記者亦如此為之,為何他們安好,且未有大禍臨身?」馬主任憤憤不平。
我回答:
「他們的福未盡,福若盡了,禍自來也!」
●
又有一位朱姓記者,來問我福禍休咎?
我答:「凶兆。」
朱記者因有馬採訪主任的前車之鑑,憂心忡忡,愁形於色,一直問我趨吉避凶之法。
我說:「在佛法來說,趨吉避凶之法,有放生、誦經千座、護摩得證驗、行善佈施、持咒唸佛達百萬遍、印經或印善書、修息災法等等。」
朱記者想了想,問:
「印何經?」
「《高王經》。」我拿《高王經》給他。
「唸何經最好?」
「你就唸《高王經》吧!」
他再問:「這樣就可以了嗎?」
「盡力為之。」
我拿了一個真佛宗的護身牌給朱記者掛在脖子上,這一掛上,我看見朱記者背後的一位兇鬼,適時的退後三步,雙目發兇光,怒目瞪我,我哈哈一笑,才不理會那位兇鬼。
這位朱記者回去後,很快印了《高王經》三千本,同時每天唸《高王經》,一有空就唸,誠惶誠恐的唸,很快的就唸滿千遍,還繼續不停的唸下去,護身牌也一直隨身,不敢或忘。
朱記者甚至問我:
「洗澡怎辦?」
「暫時拿下吧!」我說。
「不行,馬主任就是洗澡死的。」
我說:「好吧!我給你一個防水的護身牌。」
又問:「上廁所怎辦?」
「暫時拿下吧!」
「不行!」他也不敢。
「這樣吧!你就掛著上廁所,上完廁所,用香清淨護身牌就可以了。」
朱記者唯唯諾諾。
有一天,朱記者駕車去採訪新聞,開車過火車平交道,想不到欄杆壞了,沒有放下,朱記者的車開上鐵軌。
前面有車擋住去路,後面有車擋住後路,而列車急馳而至。
說時遲,那時快,「轟然」一聲,朱記者的車「稀巴爛」,一切全完了,車子被列車推行二百公尺才停下。
令人想不到的,朱記者安然坐在車中,竟然亳髮無傷,車子全毀,而人完全無恙,真是奇也怪哉,見者均說:「朱記者命大!」
我占算朱記者是凶。
但凶中帶吉。
這也是禍福相依之理啊!
盧勝彥文集第177冊《見神見鬼記》福禍休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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