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秋時期,晉獻公攻打驪戎,得到了驪姬這個美女為妻。晉獻公極是寵愛她。幾年後,驪姬生了兒子奚齊。
驪姬頻頻勸晉獻公廢掉原來的太子申生,改立奚齊為太子,怎奈申生一向仁慈孝順,實在找不出缺點。驪姬和她的心腹優施商議之後,定下了毒計,要害申生。
驪姬哭著對晉獻公說:「我聽說太子申生認為我是禍國殃民的狐狸精,打算起兵殺我!」
晉獻公說:「申生一向孝順,怎麼會做出這種事?」
驪姬說:「他為了國家的利益才決定這麼做。」
晉獻公問說:「那麼我該怎麼辦?」
驪姬說:「大王要嘛就讓位給他,要嘛就該除掉他。」
晉獻公說:「他並沒有過錯,我怎麼能加罪於他。」
驪姬說:「您可以派他去打仗,如果戰勝了,那是大王的福氣。要是戰敗,您就可以處罰他了。」晉獻公點頭答應。
晉獻公聽從驪姬的建議,派申生進攻東出。卿大夫里克說:「不可!太子的身分何其重要,怎麼可以讓他去冒險呢?」
晉獻公不聽,執意派申生出戰。不料申生竟然大獲全勝,威望更盛。
驪姬又和優施商量:「里克頗有智謀,又得君王信任。如今有他幫忙申生,我們怎麼能成功呢?」
優施說:「我去說服他。」
優施見了里克,對他說:「君王一向寵愛驪姬。要是她在君王的耳邊說您的壞話,您又怎能自保呢?」
里克說:「雖然如此,但我怎麼忍心害死太子呢?那麼我保持中立如何?」
優施說:「這樣最好!」里克從此稱病不出。
驪姬見太子失去里克的幫助,就設計陷害太子,誣陷太子要下毒準備毒死晉獻公。晉獻公不察,朝中又沒有人為太子辯白,於是太子申生含冤而死。不久,晉獻公過世,晉國陷入長期的動亂之中。
里克的沉默,間接造成了晉國的禍害,所以說:「主道者,使人臣必有言之責,又有不言之責。」這是因為「妄言」會招禍,「不言」也同樣會招禍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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